Saturday, July 14, 2012

武道狂之詩人物論(3): 島津虎鈴蘭

轉載自:女讀友Amy Lee在FaceBook寫的分析文章。

東瀛女傑-----島津虎鈴

「萬綠叢中一點紅,動人春色不須多」宋·王安石《石榴》詩。

這一句足可以概括虎玲蘭在小說內的特色,出身於鹿兒島薩摩國的武家世代,卻沒有嬌弱的公主貴氣,更不須賣弄風情,然而那一點紅,來得耀眼,來得激情,來得感性。不論是書內的角色,或是現實世界的我們,都不可能無視這一抺艷麗的紅。

島津虎鈴蘭之所以如此吸引,不外乎幾個因素,別樹一格的外表、出色的武藝及對愛情的執著,在充滿武道狂的舞台上,她就成了矚目的角色。

她也像很多武俠小說內的女主角一樣,擁有艷麗的外表,作為讀者,對所有就算是身懷蓋世武功,外表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主角們,早已是感到麻木,有時也從不幻想這些女角外表有什麼特點,總之就是美女一位,除了男主角可以對之為所欲為外,別的全都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。

偏偏虎鈴蘭的魅力絕非只能以「美麗」能形容,單是她的高大的身型已很醒目,所用的武器野太刀更是一反適合女性以輕巧為主的特點,想想一介女流,能將沉重的長兵器耍得虎虎生威,那所表現出來的力度與魄力何等之大,也令我不禁去想像那健美的體魄,虎鈴蘭必然是擁有木村沙織(日本女排副攻手)的高度及沙蓮娜威廉絲(美國職業網球手)的臂力,然而那天生異稟的外型沒有減弱她女性的特質,反倒是加深她的美,不論是作戰或是尋常活動,她一出場,必然是艷壓群芳。從中可見作者的審美觀─健康就是美!

再來是她的性格,就像是不甘心只是成為一個平凡的美麗女性,不單去學劍術,也挑與自己性別格格不入的野太刀,行事作風像是愛逞強裝硬朗,但又不得不佩服她的能耐,像是要證明全世界的人知道,男人能做到的事情,女人也一樣做得到。

只可惜她不是生於現代開放的社會,想想荊裂可以打敗她的弟弟,她的弟弟又號稱「鹿兒島第一男兒」,然而在故事中也可見,她的武功絕不遜於荊裂,(荊裂有可能放水,可是她多次面對武當也可以面不改容,沒有一定實力與自信是不可行),在此推論虎鈴蘭應在她的家族中是最強(就算不是最強,也應是第二強),只因為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環境下,一個庶出的女兒,無法有發揮所長的機會,連要求與荊裂一戰的機會也不行。所以她只能離開自己的家鄉,在流浪四方的情況下,她才能以一個武者的身份,去挑戰其他武者,去證明自己的強。

虎鈴蘭對武術有一定的熱愛是肯定的,但若說她是只為追求武術而踏上離家之路,也不全是。

關鍵人物自然是荊裂。

故事中沒描述當初她面對婚事的心情,但我相信對虎鈴蘭而言,武士的尊嚴讓她無法坦然接受這個間接害死自己弟弟的人,只因為自己是女兒身,就不得不在政治婚姻的局面下來面對荊裂,可笑是荊裂以悔婚來逃避,作者沒有去刻劃虎鈴蘭當時的感受,但我想作為一個女人,多多少少都會是震驚吧~~只是當虎鈴蘭下決心離開家鄉追踪荊裂時,我又有不得不去猜測她的動機。

為了報弟弟的仇嗎?為了教訓荊裂悔婚嗎?還是她也在那次比試中,已被荊裂迷住呢?

「我一是殺死你,或是嫁給你,無論是那一個,我都要先找到你。」


三個動機都有可能,只是佔的比重不同罷了,虎鈴蘭深明如不抓住荊裂(我真的要用這個字眼),她永遠都會後悔,不論是對已死的弟弟或是對自己,每天比這種後悔莫及的情感折磨,是比死更難受。

當虎鈴蘭千里迢迢追到荊裂的同時,也要面對武當的追殺,在那場的戰鬥中,兩人為了生存而能拋開私仇並肩作戰而且合作無間,那場戰鬥結束後,相信虎鈴蘭也找到答案。

畢竟虎鈴蘭是作者一心「許配」給荊裂的,她心底裏是愛著荊裂,受他的吸引,奈何因為弟弟之死,早期她一直陷於兩難之中,加上荊裂沒表明任何意思,她也有一段痛苦的日子,在無家可歸的情況下,如接受那份情感,就等同背叛了自己的弟弟。

對於愛情的表達,虎鈴蘭卻不像荊裂那麼明快。當荊裂在數次戰鬥中,也深深受這女子所吸引,我想荊裂的表白,對虎鈴蘭來說是一個解脫,一個情感的歸宿,只是在表白的當口虎鈴蘭那一巴掌,那激烈的程度非等閒,可能是因對弟弟的死而作出的對抗,又或者是一種「欲拒還迎」吧,我只能說虎鈴蘭也有平凡女子的「嬌羞」表現,好一個傲嬌!

如果大家有看過金庸的《笑傲江湖》,虎鈴蘭的情感表達,完全是跟任盈盈無異!明明就是愛著對方,就是矢口否認。

不過呢~~這種情況沒有維持太久,虎鈴蘭絕對可以勝任一個賢內助,只要是對荊裂有利的事她都全心全意地去做,看她在第十期隻身為愛郎尋名醫,女人要捍衛的果然是愛情啊!

延伸閱讀:
武道狂之詩人物論 (2)---燕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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